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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关于Girey-Dupré在共和三年二月对德穆兰的指控(传说中vice的猜想来源)

  由于这两天在看关于德穆兰的private and shameful vice,随手翻译一点东西,这里是关于其vice的第二个猜想,基于:Girey-Dupré’s (false) accusation in February 1792 that Desmoulins had been defending gambling houses……

  其实德穆兰所谓的vice倒底指什么也是个谜,能得知的源头大概就是圣鞠斯特在指控丹东派时的演讲,而他的消息来源于罗伯斯庇尔的笔记(罗伯斯庇尔的笔记又来自于丹东对他讲过的话……所以…嗯……丹东啊,子非兰,安知兰之vice?而且还是private and shameful vice?)

  

(以下为Histoire des journaux et des journalistes de la révolution française一书的节选翻译,法语水平不足,如有纰漏恳请摘指,祝大家观看撕逼愉快):

原文地址:https://play.链接-Ek3DjrgJxwEC&rdot=1

  不幸的是,(两派之间的)和解(这里的和解是指上文中吉伦特派和山岳派之间那个著名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们马上就会看到两派决裂造成的灾难性的后果。

  但在重现他们可悲的论战之前,让我们先稍事休整,去看一看同一时间发生在《法兰西爱国者报》的编辑与前《法兰西和布拉班特革命报》的编辑卡米耶·德穆兰之间的事情。这一次主动出击的是布里索,或者说是他的同僚Girey-Dupre,因为有可能后者只是挂名参战。(注:就在几天之前,布里索在他在雅各宾俱乐部发表的其中一篇演讲中曾说德穆兰竭尽才力去支持贵族的论点、打击人民的积极性。)

  这一次,卡米耶·德穆兰受到了来自同事的猛烈斥责。

  在赞扬了新市长佩蒂翁对他庞大政府部门的各个分支的警惕性之后,《法兰西爱国者报》刊文如下:

  “现在尤其有三种祸患毒害着首都,它们是:扒手、赌徒和野狗。人们都知道我们爱国的市长打击第一种祸患的热情;不久之前他也刚向后两种祸患宣战:人们痛打十点之后仍在街上游荡的流浪狗。”

  “所有的围墙,”《法兰西爱国者报》继续写道,“都被署名有卡米耶·德穆兰的红色通告玷污了。告示上,除了几个被轻罪法庭判决的银行家和赌徒的诡辩以及对尽职尽责的法官们粗俗的辱骂之外,我们还看到了对道德品行的恶劣的控诉以及对赌博可耻的辩护。”——“如果是基于道德,赌博是我们的自由。”——“那么,”布里索的报纸补充道,“这个人自称爱国只是为了诋毁爱国主义吗?”

  我们理解这次猛烈地抨击多么使德穆兰感觉受到了冒犯。他旋即于共和三年1月31日致信《法兰西爱国者报》的编辑,在信中他怒斥他的对手只向读者列举了支离破碎的句子从而歪曲了他的通告。德穆兰说道:“自我离开论战事业以来,记者们就开始攻击我。”这话的言下之意是想说:您们注意了,我可不会再把我的文笔磨得那么锋利了。(注:事实上卡米耶·德穆兰毫不犹豫地发行了新报纸并将其命名为《爱国者讲坛报La Tribune des Patriotes》。)随后他寻找对方文章中的纰漏与其对抗。“我绝不会将用我的作品羞辱我的乐趣给予那些看起来一直在窥伺我所谓的错误的人……”

  “那些自视为政客或看法不同的人们本应当将我罪大恶极的通告的所有内容都印刷出来,而不是将他们孤立地抽出(因为照这种方法,人们都能将福音书的作者投入比塞特监狱)。那么请您们睁大双眼阅读我的罪状吧;我不需要对他们做出任何答复,只有将诽谤我的人写入作品(即使他们诋毁我的作品)并将他们公示于众,让舆论在他们和我之间作出审判。在过去、现在和将来,这通辩白只将用于卡米耶·德穆兰的作品。”

  ——“我们不能满足卡米耶·德穆兰先生的要求,”Girey-Dupre立刻回应道,“不仅因为他的通告太长了,而且因为我们的报纸不应当用于传播通告中包含的那些荼毒民众的言论;但我们欠德穆兰先生一个答复,我们不会让他等太久的。”

  事实上,没过几天,《法兰西爱国者报》刊登了两篇Girey-Dupre致卡米耶·德穆兰的信,在这些信中后者表示,卡米耶作为一名法律界人士曾用诡辩为他在意的赌场主进行辩护,而且作为一位公民,卡米耶致力于去证明道德品行对于自由而言是多余的东西这一行为更是错上加错。

  “人民集体拥有道德品行,”Girey-Dupre向德穆兰控诉道,“蔑视道德品行是为人所不齿的……”

  “您还年轻,”《法兰西爱国者报》的编辑继续说道,“好吧,您对关乎人民大众荣誉的事业毫不关心。道德之友武装起来反对您的通告,他们会不断与您对抗:没有任何诡计、任何伪善、任何狂热可以冲破这层栅栏……我不再想回复那您写来诋毁布里索先生和我的十五页粗劣的辱骂以及乏味的诽谤书。我们都应当为了自由而献身,而不应让本该被忽视的私人间的争吵占用公众的注意力。因此我建议您放弃您所从事的高贵事业;那只是些道德败坏的诽谤,因为我们既不想回答您的演讲,也不想拿钱去堵您的嘴。”(原文为acheter votre silence)

  (注:这些辱骂之辞署名Girey-Dupre,但为了证明他的参与,布里索本人在议会的报告中说:“虽然某些堕落的诡辩者以及伤风败俗的人发布了不道德的声明,自由的人民心中仍应存在道德品行;道德巩固了自由,而自由使道德获得了新生甚至创造了道德。”)

  我们将不难理解,为什么日后卡米耶·德穆兰成为了布里索最不共戴天的敌人之一,也不难理解他是如何通过他的小册子成为葬送布里索派的最积极的推动力之一的。我们将看到,当德穆兰说起布里索和他的吉伦特派友人或者哀叹他们的判决时,他哭喊道:“是我揭露布里索的小册子害死了他们!”(注:发行于1793年8月)

(Fin.)

心情突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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